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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割猪草的妹妹(外一章)

2020-09-17抒情散文狂风沙

割猪草的妹妹穿越祖辈五谷为业的走廊,以一把镰刀穿插在满山丛林中施展才智,黄金锻打的山歌翔集四野,袖管卷起,长发高盘的女子,就是我花露水一样芬芳的妹妹。妹妹的身姿摇曳生辉,这熟透祖辈的音乐潮,犹如镰刀锋芒之上的锋芒,砥砺月光,对峙阳光。一头
割猪草的妹妹   穿越祖辈五谷为业的走廊,以一把镰刀穿插在满山丛林中施展才智,黄金锻打的山歌翔集四野,袖管卷起,长发高盘的女子,就是我花露水一样芬芳的妹妹。
  妹妹的身姿摇曳生辉,这熟透祖辈的音乐潮,犹如镰刀锋芒之上的锋芒,砥砺月光,对峙阳光。
  一头小小的仔猪就是一片耕耘的沃土,妹妹,你从母亲那里,双手接过生活濡染的精湛技艺,融进美与自然的构想里,镰刀晃动,肥胖了小小的猪仔,这是经几多精力几多心血填充,终将诗与乐编织在一起,将山之灵水之秀编织在一起,将叶之魂花之韵编织在一起……
  汗水溅落的句子,流淌质地如盐的坚忍,让行云流水草拟的通俗小调,营养馈乏,苍白无血。   鸡 蛋   鸡蛋是母亲的银行,被母亲储蓄节俭成一份小小的家产。
  它典当了自己,赎回润色生活的油盐酱醋。
  它放弃了充当豪华的晚餐,换来了针线让母亲缝补衣裳……
  这苦命的蛋啊!拯救了多少农家孩子饥饿失学的童年。
  小时候,我的生日母亲煮熟了一个红红的鸡蛋,融融的蛋香在我的记忆中温情绵绵……
  长大后,异地求学,我在大城市挥霍情感和汇款,它曾酹出一只小鸡破壳而出,啄痛我内疚的心。
  现在哟!在远方,我常常站在黄昏的边缘,看暮色汩汩漫过天边,耳畔又传来母亲唤鸡归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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