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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童年的记忆(上)

2020-09-17抒情散文临沂风铃
童年的回忆作者 光阴的故事童年生活的故里,离我现在生活的地方不远。偶有机会,会和亲人、同事过去看看,找寻童年失落已久的记忆。童年,那些遥远的岁月,早已被匆匆的年轮尘封到心底的角落。对童年的回忆,感觉就像紧闭的玻璃窗被蒙上了水蒸气那般模糊不

   童年的回忆
作者 光阴的故事
童年生活的故里,离我现在生活的地方不远。偶有机会,会和亲人、同事过去看看,找寻童年失落已久的记忆。童年,那些遥远的岁月,早已被匆匆的年轮尘封到心底的角落。对童年的回忆,感觉就像紧闭的玻璃窗被蒙上了水蒸气那般模糊不清,当走进往事,心窗开启,那些水蒸气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径直化着微小的涟漪落下来,回忆这才如绵绵细雨,在心里静静地流淌。   外婆   童年最早的记忆应该从外婆说起,外婆走了二十多年了,但是一直给我的痛在心里挥之不去。总是觉得她走得太早了,那是1981年的春天,正是生活快要变好的时候,没有能够让我们好好地报答与体会那种深爱。   记忆中,外婆形象很清秀,高高的个子,八十岁高龄的时候不驼背,她的枕边常放一盒小金鱼香烟。童年是外婆陪伴我走过的,我至今仍能想起外婆被烟雾笼罩着的布满沧桑的脸。   在我五岁的时候,因病住院。每次打针,我都很害怕。外婆就会给我讲小英雄王二小的故事,讲他如何面对敌人的子弹面不改色,讲他如何英勇就义。我听了以后,每次到了打针时间就会乖乖去医务室,我也要勇敢和坚强。   医院的后面有个苹果园,饭后外婆常带我去苹果园里玩。苹果园的地上,有许多早早坠落的青果,外婆帮我把它们拣到随身带的纸盒里,给我当作玩具。我数着它们,尤如数着一个季节。前些日子,看了一篇《一树一树梨花开》的文章,一位正在上学的小姑娘,因病早逝。她家住在梨园边,她的棺材就停放在梨园里。看到这些情节,我的脑海里所展现梨园的模样,就是我儿时和外婆常去的那个苹果园。   看完这篇文章很伤感,除了故事的原因外,还有对外婆的那份怀念。外婆病重期间,我正在上学,没能去老家看望她。这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我想,外婆在病重期间一定会很想我,但我却那么不懂事,以致祖孙俩没能见上最后一面。现在外婆走了,想念他的时候,只能在黄土地里外婆的坟前去忏悔自己当年的不懂事了。希望外婆在世界的那一端能够明了我的思念。   电影   那个年代,偶尔会有电影看,但要走较远的路。姊们的安全责任自然就落到大姐身上。晚饭后,姐姐身上背着妹妹,手里领着我,哥哥则在后面搬凳子。在母亲的一再叮嘱下,怀着愉悦的心情,沿着月光下的小道出发了。这个场面现在想起来很有意思也很珍贵,如果当时能留张照片,那将是姊们手足之情最好的写照了。   电影没开始之前的那段热闹非常的叫人难忘。人到得差不多了,你拥我挤也就开始了,直挤的放映机前的小电灯泡晃来晃去。这时候村干部就用毛巾什么地往人群里乱抽,惹得众人们哈哈大笑。   那时放映的都是些战争影片,如《地道战》、《闪闪的红星》之类。印象最深的还是八一电影制片厂开头标志性的音乐和图像。铿锵有力的曲调从音响里传出,让心“嘣嘣”直跳。银幕上金光闪闪的五星,感觉宏大而惟美,给我一种勇敢奋进的力量。有时候一部影片要看许多遍,现在仔细想想,可能与欣赏这种序幕的精彩不无关联。   上学   上学的第一天早晨,母亲为我准备了一个绿色的书包。斜背在肩上,照了下镜子,除了裤子有点高吊外,感觉还算精神。走在上学的路上,心情是既紧张又高兴。紧张的是走进了一个新的地方,接触的是不熟悉的学生和老师,免不了有点迷茫。高兴的是自己能上学了会增加许多的玩伴。村里的学校不大,只有两排教室四个班级。课桌是水泥板的,也残缺不全了。最初学了三个字是“毛主席”,我也按老师的要求写在课桌上,记得课桌被我写得满满的,字体也是歪歪扭扭的。那时为什么用粉笔写字,我记不太清楚了。也许是没有纸张的原因吧。   课间,我们会在教室前玩“打瓦“的投掷游戏,几个人分组,手中拿着石块,看谁能把不远处的目标击中。结果这个游戏给我惹了麻烦。有一次在我把“铁瓦“投出的时候,恰巧有位女生从中间穿过,于是击中了女生的脖子,顿时出了一道血印,记得那位女生很坚强、大度,什么也没有说也没哭,当时不知所措的我,甚是感激。不一会老师找我,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办公室。一向端庄文静的朱老师,那时的表情却是别样的,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本很陈旧的教桌被拍的左右摇晃,好严厉的批评。记得当时心里还有些不服气,我又不是故意的,干吗对我那么凶?现在想起来很惭愧,老师的严格要求是为了我好啊。就如禾苗,需要辛勤的培育才能茁壮成长。怎样的教育培育怎样的人才,现在提倡素质教育,让孩子追求探索,多接触新事物,我举双手赞成。   每到麦收季节,学校会组织师生去麦田拾麦子。收割过的麦田,丢落得麦子零散地分布在麦茬上。记得那时我是很能吃苦的,弯着腰迈着敏捷的步子,手像鸡啄米一样准确快捷。有时脚会被麦茬刺破,手背也会被麦茬刺伤,也全然不顾。偶尔会遇到“登倒山”之类的蚂蚱,翠绿的身躯,两只微凸的黄色眼睛,威武的触角竖立在头顶上,格外招人喜欢。两三个的同学便分面包围,开始了捉蚂蚱的游戏。“登倒山”十分的敏捷蹦来跳去的,直把我们幌得东倒西歪,狼狈之至。好不容易把它捉到手,会把我的手心登的疼,两条腿特别有力量,真是无愧于“登倒山“的称号。我们拾来的麦穗,老师都给记在本子上,拾麦结束后,会给我们奖励。记得我得的是二等奖,一件半截袖的体恤衫。当时对我来说是件很高兴的事。现在想起来还有穿那件体恤衫的印象,愉悦的心情单薄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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