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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口罩

2020-09-17叙事散文万里山水
口罩作为防护工具,出现在一些职业之中。小时候路过医院或者进入病房,总是可以见到医务人员戴着口罩,带着听诊器和药盒子飘然在走廊中。想起一位写诗歌的朋友在笔记本中的一句诗歌,你带着口罩而去,以为我认不出你。你就是罩着铁桶,我也能一下认出是你。爱

  口罩作为防护工具,出现在一些职业之中。小时候路过医院或者进入病房,总是可以见到医务人员戴着口罩,带着听诊器和药盒子飘然在走廊中。想起一位写诗歌的朋友在笔记本中的一句诗歌,你带着口罩而去,以为我认不出你。你就是罩着铁桶,我也能一下认出是你。爱的自信,不但可以穿过几层纱布,还流露出直言挑战金属的豪气。让读过诗歌数万的脑子,因为题材中道具的不同,印象清晰如昨。口罩也常常出现在冬天,感觉有保暖和清洁的双重功效。喜欢看美女们戴着口罩,让一双眼睛的美得以强化,帽子和口罩的缝隙之间,心灵的窗口动人心魄,靓丽婉转。刷刷地向着外界,发射着电流和火花。也算是一道美的景观和现象。   做为一个生长在北方的平凡男子,向来不喜欢带口罩出门。即使被迫需要配备,也是把使用压缩到最低限度。原因简单,影响正常呼吸,况且感觉自己戴着既不舒服,又不好看。求暖不如帽子围脖,感觉口罩除非万不得已,除非做为隐蔽自我的手段,像明星那样把自己包裹严密,一戴眼镜,二捂口罩,躲避着脑残追星族,尚可利用,做为平头百姓,除了亲朋好友,无人关注,戴着口罩昂首而行,感觉就是一种多余。小时候听过一个关于口罩的故事,是一个人乘坐火车的一经段历,说是在行驶过程中,对面座位上的一个女子,戴一副大的口罩,身体包裹的挺严密。老是用眼睛盯着他,他并没有多么在意。后来他发现那位女子开始用脚碰触她,眼睛似乎传递出着急的样子。他终于注意起来,装作没有事情的样子站起来,找到列车上的乘警,一起回到座位前。经过检查,发现女子的手已经被捆上,解下口罩,发现嘴巴也被铁丝捆绑,一起绑架案子的凶手被当场控制住。一副口罩,成为了坏人想到的遮挡罪恶的道具。   口罩在摄像头下,依然是犯罪者嫌疑人选用的遮挡面部的常用工具。面部是脸形和五官的聚合之地,一下子遮挡住整个脸部的下半部分,为辨认带来了不小的难题,形成一种含糊的印象,除非口罩本身的特征,但是口罩本身就是模糊的代表和化身。带给观察者以无奈和放弃。我喜欢的一种情形就是医院里面的白衣天使,手执注射器,眼神盯着针筒,准备为病人注射前的专注和认真。眼神常常带给人们美丽,庄重之感,瞬息而过。小时候去医院去打针,还没等到这一关节点,只要听到针盒子的开合的声音,小心脏就已经开始了悸动和紧张,感觉自己的小臀部要遭受针刺的灾难就在眼前,压根就不会留心观察和体验口罩之上护士眼神的审美评判了。有这种感受和情结的人估计不会在少数,曾经在报端和网络上看到过一些照片,就是戴着口罩的护士在注射前的表情。小时候医院的宣传画,自然也少不了这种表现和传达。   为了沙尘暴和皮埃木二点五准备的口罩,仿佛是人们的首选和必选。在沙尘暴和二点五减弱和淡化以后,生产和销售的大起大落,还会以更多时期的平稳所安抚。而最让人们难以忘却和目瞪口呆的事情,却是那场萨斯病毒引起的飓风,直接导致了口罩的几何级别的征集和调度。医院不但辟出了专门的空间来应对这场颇有意味的病毒危机,还在人员配备和装备上形成了一次历史上空前的应对行动。据网络上的一些消息传说,这是由美国人蓄意谋划和达成的一次罪恶活动。虽然在具体运动中没有几例出现,甚至在很多单位没有一例患者或疑似或者出现,但是人们仍然没有松懈,参与应对霎时小组活动的人员,需要反复演练,其中赫然在目的要求之一,就是口罩要带上七层之多。从头到脚缠裹到无人认出是谁在其中,口腔和呼吸道的入口,被覆盖数层的口罩掩盖,是对于单兵口罩的不信认,所以需要组成七人组合,是行政的重视,还是科学的测验,抑或是二者的综合结果,一直没有得以明确解析。这是口罩小组的小合唱,也算是口罩的一次豪华上演,行文至此,打字者还不无警醒地掐掐一下自己的某小块肌肤,说明并不是为了组合出一些文字,而做着一次毫无凭证的蓄意夸张和白日梦想。   曾经在许多新闻照片上也看到过一些人们配戴着口罩,而戴法却是捂在了下巴。这种戴法能够让人想起一些孩子们佩戴的红领巾,围绕在脖子周围的红领巾,系带未必就是落在下巴下面部分,而是歪斜一边,背经离道的情形是跑到了背后,却不是故意,往往是无意,孩子们奔跑,风吹身动,都可能造成这种位移转换。成人们也许也因为如此,懒得拿下,对口罩的移动听之任之,或者可以应对检查,消除上级的批评和指责,把指责降到较低程度的一种应对。医院之中,配备口罩的行为较为常见,但是仍然可以见到,戴与不戴,戴的频率,似乎也像有病一样,一阵子急,一阵子松,没有一个准头。估计医院供应口罩的部门也会感到这种正弦曲线一般的供求情境,哪怕是属于免费和一次性的用品。   口罩为广泛的人们提供着呼吸系统的安全保障防护,在煤矿上则是使用着救护器。现在的一些口罩造型也采用了稍有立体结构的外形,估计也考虑到了借鉴到了后者的合理因素。立体起来的结构,对空气有一点空间,比起直接接触口罩的材质,对人要多出一点点舒适度。老一辈的煤矿工人,讲究多为国家做贡献,因为煤尘的高密度弥漫,戴着救护器工作起来比较费力,且不流畅,所以在无知和侥幸的心理支持下,都会选择少戴和不戴进行工作,能够进行几下比较透彻的呼吸,要求不高,但是身躯几乎都得到了最大的伤害和报复,矽肺病几乎都是他们不到退休的时候,一直到死亡前的阴影和伤痛。比起口罩的几层纱布,救护器也就是多了一点空间,虽有隔离层的过滤,但也很容易吸附满满的灰尘,对于正常的呼吸,犹如隔断一样,矿工们有此举动,也是情有可原迫不得已。要解决危机的出现,只能从根本上去扭转和消除。正是基于如此,水采和无尘化开采,煤矿工人得矽肺病的发生率才得以降低,让更多的人们避免了最终憋死的命运和结局。   对使用口罩的真切体验,来自于几次对于失业职工朋友的帮忙行动。有一种工作叫做换皮带,就是把煤矿井下的运输煤炭的皮带滚筒上的皮带井下更换。滚筒本身是钢铁制作,它的表面需要保持一层完整平整的胶皮,厚度大约一个厘米。因为磨损频繁,一旦滚筒表面的胶皮产生破损,就会影响牵制的皮带的正常运转,以至于会影响煤炭的正常输送,所以需要及时修复和更换。更换的过程,需要把表层的胶皮铲除干净,滚筒表面需要用专用的打磨工具进行直接摩擦。铲除胶皮过程中会产生浓烈的烟尘,气味熏人。打磨滚筒金属表面,则会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前者需要佩戴口罩,后者需要耳塞应对。这种工作,倘若在平整的地面,或者有遮阳的地方,不算特别的困难。而工作的环境和生产的要求,不一定都会对滚筒进行拆卸,再运到地面,有些需要在生产一线进行实地修复。有些滚筒需要防水防尘,而被安装到一个护罩之中。在护罩和滚筒之间,可能只能容纳一个人的躯体的空间缝隙。人在其中,拿着或者举着打磨机器,巨大的尖锐的摩擦声响,伴随着无处可散的浓烟,金属的细碎粉尘。交织在一起,把人紧紧地围裹起来,口罩起到了人的呼吸和严重污染之间的唯一屏障。比较厚的那种纱布材质,也需要不断地更换,汗水加呼吸的湿气,,粉尘和烟雾组成的黑色物质,一会功夫就可能把口罩涂染成一块油滑不堪的泥状物,完成一次滚筒的打磨,需要更换多少口罩没有统计,这种工作需要赶时间,需要效率,则是明显的。劳累可以想见,在所难免,最辛苦的时候,可以放下打磨机,直接瘫下身躯,立刻就能睡着。参与者可以多次把口罩使用到了泥状,很难洗干净了,扔在地下的确像一块油腻腻的油泥了。手术后的口罩被抛弃,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工作后的口罩却变成了一团,这是口罩最劳苦功高的情形,完成了属于它的最辛苦的使命。   做为一个骑行爱好者,自然也有替代口罩的装备。崇尚极简风格的人们,大多喜欢素面朝天,和大自然亲密接触。干净的空气和风景,是人最贴心和温柔的口罩,有时候却是难免奢侈。喜欢雨雪天气,那是外出时候唯一在路上没有灰尘弥漫的日子和时刻。喜欢看别人戴口罩,一些神秘,一些陌生,一些韵致,一些隔断。戴口罩的人在一起,可以闻到空气里的压抑和紧张。所以有的设计者们,在本来没有多大的空间里,用尽了材料的色彩,大小,形状,厚薄的区别,还有的画上一个张开的大笑的嘴巴图案,算是对于人们闭嘴捂嘴形式的一种反抗,补偿和调节。大多的人们都喜欢干净直捷简洁,戴过油腻腻口罩的人,最知道轻松地呼吸一下干净的口气,是多么地自在,简单和幸福。   口罩的用处还可以在无意中拓宽和巩固。看到了中国人民大学哲学博士阿子女士的论述。她预言口罩在装备正规的饭店后厨,肯定也是必备物品。感觉很有启迪和启发之效。在自家厨房佩戴劳保用具,虽然有损对色香味中香的判断,但是对防止香辣引起的喷嚏,对保卫做菜的人和家人的安全,在防止流感之外,也可以派上用场,说不定还能隆重地成为口罩的另外一个主场呢。           2018年8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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