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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张东风] 彻底的没落

2020-09-24叙事散文月转妆楼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8 05:08 编辑

  见到了陈没落的《最后一张东风》,觉得这书名有点古怪,也有点不伦不类。东风应该是无可计量的,而在这个稀奇古怪的老人家笔下硬是给擀成了张,拈成了条。不由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8 05:08 编辑 <br /><br />  见到了陈没落的《最后一张东风》,觉得这书名有点古怪,也有点不伦不类。东风应该是无可计量的,而在这个稀奇古怪的老人家笔下硬是给擀成了张,拈成了条。不由得如老没子般故作老成的苦笑着摇摇头,不由得也想起这样的一个场景,一个老迈龙钟的声音:新出锅的雪花有得卖啦,热乎乎,嘎嘣脆,快来尝,先尝后买啦。

  把两者联系起来,感觉是一样的荒唐。而更荒唐、荒诞不羁的是他书里的内容,一个彻头彻尾的没落!(不过,到最后,还是明白他这张东风的来历,原来是他手里的一张麻将牌里,那当然可以论张出的,不过作为书名,就让人感觉出放荡了。)

  闲来无事,百度一下《最后一张东风》,用搜狗连打,天,这《最后一张东风》竟然明明白白,完完整整出现在搜狗现成的词条里,凭你如何不服气,又如何不对这个彻底没落的人刮目相看?
    
 《铜锤花脸》?
  看不懂!
  看了半天仍然是一头雾水!

  我比较喜欢越剧,评剧,黄梅戏等软唱腔的剧种。其次才是家乡戏山东的吕剧。南方剧种的软语吴侬,它们切切的迎合了我骨子里生来的柔情与婉约,我本性的拒绝着京剧国粹里的铜锤花脸。

  那太生硬,我不喜欢!

  把陈没落的一篇铜锤花脸,从头看到尾,直看得稀里哗啦,到底也没弄明白这个漆黑生硬的老没子在吊那门子功夫,我只听到满纸的锣鼓钹子铿锵哗啦声。

  我征服欲很强,看不懂?那就重新来过几遍!功夫不负我有心,终于看出了门道,明白了点分寸。原来这个老没子家里停水了,大概铜锤花脸那些把戏,是在他搬弄锅碗瓢盆,企图沥出盆边、锅底残存的每一滴水时发出的噪音吧。老没子网上照片有很多,很臭美的的那种,虽然不很真切,却仍能看出他古铜色的皮肤,那块头,那肤色,恰恰给人那种铜锤牛鼓的强悍。

  想想,从锅碗瓢盆边际能滴沥出多少的水分哪?如何能够全面的润过他那张黑黑大大的脸哪?于是,几把下来,他也就成了地道的铜锤花脸。于是他造了这场铜锤花脸的势!

    
  我也看得出来,老没子与白素贞之间,她们之间有着很多纠葛。
    
  在天涯短消息里,老没子说:我的书里许多少儿不宜的东西。意思说:你很淑女,我的文字怕带坏你。我坚决的回答说:老没子啊,你真小瞧我了,好歹我是警察,我接触社会是浓墨重彩的,早已练就了金刚不坏身。
  打开他的书,果真许多少儿不宜的成分,我每看都面红耳赤热。于是,我把书严严的收了起来,生怕被我那宝贝看到,带坏了我那不谙世事,如花似玉娇娇女。也怕我那老夫子看见被骂不正经。

  他的白素贞的确不见多少良家女子形象,与老没子一类生猛的猛婆子。她最温柔的情节只是这样:白素贞眯着眼睛,用一只手抚摸我的头发,把他弄成蝴蝶脱壳时状态,然后慢吞吞回答,你就不能说是性感吗?或者说:猪头哥哥,你做我的许仙抱我睡觉吧,等等,仅此而已。

  在古书里一向温柔贤淑的白娘子一定是被他彻头彻尾攻心改造过了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偎着骨头都黑着的老没子,那里还能清白的起来?守着放荡的陈没落,自然就会淫荡多几分。也似乎他这个老男人不是很喜欢温柔如水的女人,每逢白素贞温柔到极致时,他就坏坏的搬出法海的雷峰宝塔来镇压她。我想,他肯定不喜欢淑女,就如他开书第一篇文章那样,他需要的是铜锤花脸,如他一般的刚猛罢!因为他在《三月,向南方》曾经针对那极致的温柔用雷峰塔镇压过她一次,而又在《世风日下的日子我们一起裸奔》里重新镇压了她。当然,对于这镇压他也许有自己的理由与解释,总之我不那么去理解,我只想简单点,以纯物质的,而非意象!
    
  老没子文字突出特点就是,几乎在他每篇文字里都会挂点炫目的色彩,是黄色的那种。但是那黄的程度他绝对会把分寸拿捏到位,只给人以联想,断不会发展到教唆成人犯罪的程度,这就是老没子独步天涯的私家密功。如同他书里很多的附图,他自己画的,那些半裸女人只是背面的形象,这些却是非物质的,很意象的!
    
  我在他书里还看到,曾经有段时间,他疯了,他疯的彻头彻尾。据他说,那段时间,连上帝都快疯掉了,他当然是不能幸免的。在那段时间里也不知道他脑袋哪根筋搭错,竟然只身走进了寸草不生的沙漠。就在恶贯满盈的老没子奄奄一息的时候,被比他状况好些的上帝看到了。上帝有点不忍心,想给他个机会,教他重新做人。他问他有什么最后的要求,不想那老没子至死都难改他那风流得本性,他对上帝说:

  1、天天有水喝。(这请求是人在干旱沙漠中最自然地反应,合情合理)


  2、白皮肤。(我看了老没子资料里的照片,能看出他皮肤的黑,也许他一生深以为憾,临终前提出这一要求也很自然)


  3、能天天看见女人的白屁股。(这条请求最适合老没子的本性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上帝一定能满足他。)


    果然,上帝大喜,哈哈一笑间,那可怜的老没子,顷刻间变成了抽水马桶。
  他终于实现了他全部的愿望-----天天有水喝,白白亮亮的外观,还能天天面对着女人白白的屁股。只是他从此哪怕改却懒惰,哪怕天天洗澡,也总是臭烘烘,永远都洗不脱他那熏天臭气了!


  到这里,我还是有点替他担心哈,生怕上帝阴差阳错的把他安排到男厕,那就彻底的辜负了他对我们老没子临终关怀的那一片慈悲心肠了!
    
  白素贞的确很妖,妖艳无敌,妖气冲天。如嚷一声,就唤来鬼影幢幢。那些鬼影全裸着,颤颤着,扭曲着,蠕动着,呻吟着,音画都带了许多的妖气与腥臊。
  老没子的花脸功夫确实出常,忽悠着唱腔,辗转腾挪着,跳跃着的,让人跟上他的速度几乎就不可能。只见他生生的吼出了上句,下一句按常规会一鼓作气,壮志凌云。偏偏他却生生的噎死了嗓子,靡靡着音质,舞了青衣花旦水袖功夫,柔软的你心都会滴出水来。

  那是他一贯的风格。

  他总是天马行空,让人难以琢磨。比如,你才见他与江南梅,在一条窄窄的江南丝弦上正眉来眼去,柔柔的你侬我侬的甩着水袖,不经意间,竟抽出了碧玉刀,干净利落的做了结扎,生猛的分开了情意绵绵,霎时见着地动山摇,水漫金山。

    
  说陈没落没良心也是有据可凭的,他文字明明白白的记录了这些。当白素贞伏在他的膝盖上,以一种包含砒霜又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他,他自己说,他一下被撂倒了,他贴着耳朵对白素贞信誓旦旦的说:在世风日下的日子里,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话的余音未散,他即转身对着我们挤眉弄眼,意思很明白,怪不得他多情,怪只怪白素贞逼良为娼,把他变成了许仙。这样说话与做事,他那里有一点的良心?
    
  他也试图为红颜冲冠一怒,可是有人早已经把他瞧到了骨子里,知道他不是那个料。

  首当其冲看不惯、瞧不起他的就是他那黄脸婆,伊人在被窝里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恨恨的骂道:神经病!
    


  我有点幸灾乐祸,也在心里暗暗地骂道:神经病!

  不是么?在世风日下的日子里你还要去裸奔,这不是神经病又是什么?难怪那黄脸婆要狠狠的踹你一脚,真正的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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