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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你好,我们从未走远的童年

2020-09-17叙事散文菩提树
童年已经成为渐行渐远的往事,可一提及童年,我们心底泛起的涟漪依然可以让微笑挂满脸庞。童年,从我们的生活和记忆中从未走远。第一次打架小时候,自己是那种乖乖女类型的孩子吧。父母的话都是说一不二,小朋友的事都是言听计从。不想这点看似还算优点的性格
童年已经成为渐行渐远的往事,可一提及童年,我们心底泛起的涟漪依然可以让微笑挂满脸庞。童年,从我们的生活和记忆中从未走远。
第一次打架
小时候,自己是那种乖乖女类型的孩子吧。父母的话都是说一不二,小朋友的事都是言听计从。不想这点看似还算优点的性格,在一些小朋友那儿却是无法弥补的缺点。我有一个和我同龄但比我个高,力气比我大的小姑。她爱和男孩子玩,又爱打架,所以常被男孩子欺负。只要是她被男孩子欺负,遭殃的接着就是我,她会把在男孩子那儿受到的欺负原封不动地转嫁给我。每每挨她打之后,我总会暗下决心,她再打我,我就还手,让她不敢再欺负我,可最后总是临阵怯场,没有还手。又一次,她又被别的男孩子欺负了,哭着往家走,瞥眼看到正在玩耍的我,一把把我扯过去,伸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嘴里喝道:“你敢笑我?”

“我没有笑话你!”我愣了一下,回她一句。

“你敢顶嘴!”她又是一巴掌。

我恼了,自己下定的决心一下子顶到脑门,伸手把她推了出去。

她猝不及防,趔趄了一下,一缓神,立即冲了过来,用力按住我的双手,张嘴冲我肩头咬去。我立刻被疼痛搅出了眼泪。这次我不想嗷嗷乱哭乱叫,我也想去咬她。可咬什么地方呢?她高我半头,我够不着她的肩膀;她身上穿着厚衣服,我咬不到她身上的肉;她的双手缚着我的双手,我无法咬到她的手。她咬住我的肩膀,只剩下半张脸在我嘴边。我张嘴咬住了她的脸。她不松口,我也不松口,她用力,我也用力,直到最后还是她先没忍住,先松了口,我才松了嘴。以后的一个多月里,我的肩膀是红红烂烂,她的脸是烂烂红红。自此,我和她再也没有动手打过架,我再也没有和别人动手打过架。
偷苹果的日子
小时候,过的还是生产队的生活。那时生产队有一片小果园,里面种的是青果光。现在这种品种的苹果几乎买不到了,原因可能是这种苹果酸涩,产量又低,青青的卖相还不好,果农不会选择这种品种的苹果来种植。不过那时,这苹果却是我们这些小朋友觊觎的宝物。平时,偷苹果的事几乎办不到的,除非是一群小朋友联合作战。看守果园的是一对上了年纪的老年夫妇,只是按村里的辈份我只需要叫他们哥嫂。这对老哥嫂做事认真,看果园从不在果园内的小屋里长时间地呆着,而是时时出来巡视。巡视时还是一南一北,或是一东一西,一人单独行动绝对无从下手。偷苹果钱需要招呼四个人以上才行,不过只要一招呼,人数就会爆棚到七、八、十多个。我们常常是先商量好对策,然后东西南北各埋伏一伙,此起彼伏,声东击西,“敌”进我退,“敌”疲我偷……即便是战术如此完美,在那对老哥嫂的严防死守下,我们的战果也是寥寥无几。一方面是因为得手者会近水楼台急不可待地先尝几口;另一方面是那对老哥嫂吆喝兼追赶,让我们这群娃娃颜面尽失,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战绩再差,我们这群放哨打掩护的也能分到几口青苹果。当按“功”分到口的苹果传到我这儿时,几乎只剩下果核了。当我在那个带着小伙伴众多口水的果核上轻轻地咬一小下,一股甜滋滋的感觉就会把整个味蕾唤醒了……

偷不到苹果就特别期待苹果收获的季节。大约中秋节前后,队里收了苹果,每家就会分到几个,不过成熟了青果光就不太好吃了,又酸又涩,吃了还会酸倒牙,不如春夏之交我们群策群力偷到的苹果酸甜酸甜的好吃。
发小
人生无法与童年剥离的还有发小吧,小清是我的发小。我们同龄,一起长大,后来一起念书。放学后,我们会一起先去老师家,在老师家玩够了,再去她家玩,在她家玩腻了,再去我家玩。不玩游戏了,就跟对方说说话,不说话了,就互相看着;有时看着看着也会不知不觉的在树荫下睡着了,睡醒了再接着玩。后来我家修了西屋,我一个人在西屋住,她干脆搬来我家和我一起住。我们过家家,玩游戏,上学,事事都不亦乐乎。大人们因为孩子们太多,管不过来,看我们两个如此省心,也乐得我们作伴,我们也高高兴兴地一直住到初中住校才分开。

长大后,我们阅历不同,性格也明显不同,我变得强势,她变得倔强。不过我们一见面,万般情怀都化作了绕指柔。她事事依从于我,我也事事向她讨教,按她的意思做出最后的决定。有时心烦了,打个电话给她,她会立刻出现在面前。只要她出现在面前,看着她会说话的眼睛,烦恼就没有了,还真有那种世界都不要我了,还有你在身边的感动。有些人成为朋友可能有个不打不相识的故事,而我和小清从没有拌过一次嘴,从没有吵过一次架,就连一个小故事也没有发生,平淡到让你幸福,温馨到让你满足。

发小,是童年赐予的最丰厚的礼物吧。
[ 本帖最后由 澧水寒儒 于 2014-3-12 10: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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