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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花草碎碎念之一《狗爪爪草》

2020-09-17抒情散文文珺
花草碎碎念之一狗爪爪草这个冬天里,常看到那几棵开花的树。当然,开得不是自己的花,而是别人的。深秋时节,去山里玩。当时,已是很萧瑟的秋景了。夏天的花,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独有一种植物,顶着一头的白色小毛球,远远看,像极了一树的雪花。问同行友

  花草碎碎念之一狗爪爪草   这个冬天里,常看到那几棵开花的树。当然,开得不是自己的花,而是别人的。   深秋时节,去山里玩。当时,已是很萧瑟的秋景了。夏天的花,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独有一种植物,顶着一头的白色小毛球,远远看,像极了一树的雪花。问同行友友,哪是什么花。友友大笑,曰,此花不叫花,叫狗爪爪草。我问,为什么叫狗爪爪草,难道,它的样子像狗爪爪吗?友友摇摇说,她也不知道。反正大人们都这么叫,我们就都这么叫。离得有点远,没有细细看,只觉得它很像雪花,一朵一朵,落在草枝上。   回来,渐渐地忘了。   冬天来了。几乎,所有的树木都落了叶子。光秃秃的树们,静静地站在河边,山脚下,林子里。开过花,或是没有开过花的。结过果,或是没有结过果的,都成了一个样子了。冬天,让万物承现出了最本真的模样。所有的繁华,喧嚣,都已谢去,连鸟儿的叫声,都格外的安静了。   这样的日子,怎么会想到开花的树呢。又不是王兰,可以把花开得硕大,壮烈。也不是夹竹桃,可以把花开得妖冶,妩媚。而事实上,我真得看到那棵开花的树,它,就在我每天上班途中的一个斜坡下。静静地,寂寂地,兀自妖娆。有一天,我停下匆匆的脚步,静静地看它,它也安静地看着我。我们就像走散多年的老朋友一样,相互望了许久。我认出来了,它就是秋天的时候,我在山里见过的,那个叫狗爪爪的草。而它一定也认得,我就是那个曾驻足在它枝前,认真看过它的那个女子。不过,此时,它不是作为某一种花而独立存在着。事实上,是它依附着一棵小榆树而攀爬上去,然后把自己一个一个的小毛球,开成了一朵一朵的花了。   某一天,下了一场雪。四周的树枝上,全挂起了朵朵雪花。它们全不见了,原来是被雪掩住了。风一吹,雪落去。它们又一朵一朵挂在哪里。那么,它是花吗,好像也不是。不是在吗,好像又是。反正,由你的心境去想,想它是啥,它就是啥吧。又觉得,夏天的时候似乎没有见过它。那样的季节,百花都在争艳,它只是草丛间一捰最没有名气的草而已。而渡过了秋天,来到了隆冬季节里,它却已某种花的方式呈现了。   想起了那些迟慧的女子。作为草,她们在野。作为花,她们开得很迟。但一样有灿烂完整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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