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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且行且歌

2020-09-17叙事散文欣欣向荣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8 00:23 编辑

且 行 且 歌(一)昨晚风雨,今晨天空如洗,艳阳明媚,空气清新,让人感觉心旷神怡。天蓝得透亮,显得更加高远、无际;翠竹绿得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8 00:23 编辑 <br /><br /> 且 行 且 歌


(一)


昨晚风雨,今晨天空如洗,艳阳明媚,空气清新,让人感觉心旷神怡。天蓝得透亮,显得更加高远、无际;翠竹绿得鲜嫩,如同碧玉般养眼,并且叶子上还有不曾蒸发掉的雨水;菜地该湿透了吧!各类蔬菜长势更加旺盛了,这一切都是昨天黄昏时的那场雨带来的,久旱的大地急需甘霖,普天而落缓解了旱情,值得庆贺!


下楼见细细的电线上有只长尾喜鹊,离它不远处还蹲着一只体型很小的鸟,不知它俩在交流什么,是歇息?还是是聊天?虽不是同种却属一类,仍会有共同趣味的话题吧!骑变速车行在林荫路上,路边是常见的法桐,树冠茂盛翠绿,比它矮的是一排小松树墙,里层还有浅绿色的黄杨,松树虽矮小,却不失苍翠的形态,被它们环绕的是月季,一朵朵红艳的花开得正盛。景美,来往车辆比较少,锻炼的人不少,中年人居多,也有老者,当然也有骑变速车运动的青年。边行边想,造物创造生灵的同时,也赋予了所有生灵面对风雨的能力,花草树木也像人一样呀,生存环境不同,所受待遇就不同。生长在公园里的花草树木,旱涝对它们都不会有什么影响,自然有人来调节,人工会保障它们的风调雨顺,而生活在野外或山林中的不仅少有人欣赏,也需要自身抗击灾害,努力活下去。所有的生命,环境注定了这条生命的优越富足或贫穷困顿,都与生命原生地有很大关系。


春暖花开的时节,万物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花园里为了空气流通,师傅们锄掉了部分花草,我拣回一棵不知名的花,把它栽到花盆里,放在眼前。办公桌上这棵无名的花越长越旺盛,在一枝枝花茎上,长着如小勺形状的叶子,碧绿、厚实,三片旋绕生长,每天到了办公室我会向这丛绿色的植物,均匀地洒点清水,叶子显得更加碧绿、洁净,闪着晶亮的光,因为呵护到位,它似乎知道感恩,长势旺盛、向上。夏季来临,在每枝茎的顶端冒出了米粒大小的花苞,花苞越长越长,大约不到两公分长时就舒展开五瓣花,顶着八根花柱做花蕊,像一颗颗金黄的小星星,很快每个花枝顶端的一丛丛花儿陆续开放,每每有人来我们办公室,就会凑上前赞赏一番,有的还轻轻用手抚摸一下厚实的叶片,给我们凭添了许多乐趣。


每个人都是孤独的个体,如果恰遇一个能够耐心听你倾诉,你也乐意把心里话倒出来的,那将是这世上的最佳搭档,然又有几个人如此幸运呢?所以每个生命才会深切体会到孤单寂寞。“景语皆物语”,花草树木也有情感,侍弄的用心、周到,它们就会长势旺盛,开花灿烂、争先热闹。对待小动物也是如此,善待于它们,它们就会依赖忠诚于你,情同此理呀!每一个生命都有感情,只不过有的无语罢了。


树叶在春天萌发,夏天茂盛,秋末零落,这就是一片叶子从生到死的历程,有“倒春寒”的考验,有风吹雨打,也有烈日炙烤,这一周遭能够全部体验到,证明它从春活到了秋,如若抗不住自然的打击,落叶并不是只在秋天才有的,哪个时间不曾有飘落的叶子呢?如黄泉路上无老幼一样,但是多数叶子能够从幼芽到夏日的葱茏,到秋末的萎黄后的生命终止,也是像人一样——多数人会在坎坷不平的人生路程中走向老年。


千年的莲子也会发芽,池塘干枯见底了,当有一天水充裕时,一定还会有尖尖的藕芽冒出,一定还会有田田的荷叶在风中翻转起伏,也一定会有粉色的、白色的、红色的荷花盛开其中,绚烂夏日的水面,荫凉了吐泡泡的鱼、开演唱会的蛙的舞台。


(二)


夜里醒来,听到滴水的声音,以为丈夫没有关严水龙头,后来才弄清那是雨声。真好呀!天飘了雨落满了雨水,哪怕是蒙蒙细雨,也足够缓解大地的干渴。清晨没有打伞,喜欢细丝般的雨淋湿的感觉,沐浴在小雨中,缓步前行,见翠竹上落满雨水,在柔风细雨中,身子低倾了一些,小鸟雀一蹦一跳地饮积洼处的水,见我走来就展翅飞离了。


今日是五月十五,天晴后空中的满月尚好,飞彩凝辉洒在大地上一片银光,仰望苍穹中那轮金色的圆月,没有看到嫦娥,没有看到吴刚,当然也没有看到桂树和玉兔,只见那冰轮上有金色的光晕染,空中也有稀疏的星星在闪烁,西天有一颗银亮的星星特别耀眼,衬托的与之相邻的星星暗淡无光,小了几许。运动半小时后,远处传来狗的吠叫,觉得地面上暗了些,抬眼看西方的那颗曾经最亮的星星,发现它确实不如刚才明了,才意识到每颗星星的出现也是需要时辰的。


天色渐渐暗下去,银白的那轮月亮慢慢变成金黄,太阳下班了,月亮已经交班上岗,下面的十二个小时,大地将有月光相伴,虽不见嫦娥怀抱玉兔,吴刚挥斧伐桂树,但有数不清的眼睛注视远方的明月,想来他们在广寒宫也不会太寂寞.清高是由月宫中的长袖美人而造的词吗?远离人间,不管有怎样的美丽、善良,都会成为大众可望不可及的幻觉,除了仰视之外,能得到什么温暖呢?不过凡人做种种猜想聊以自慰罢了。由此可见,世上最神速的是人的思想,闪念之间,早已飞驰十万八千里,可以远无际涯、纵横交错、古今穿越,这也像王菲唱的《传奇》一样。


(三)


晴得好,天蓝云白太阳亮,行在户外有炙烤的感觉,但朗日总该是让人欢欣的.人总不识举,久阴盼晴,久晴又盼阴雨,做个掌控宇宙者实属不易,不能讨得所有人的欢心,不过也不会怕的,不管你褒贬奖罚,自由自的道理.想起人生种种、遭际不同,有时便充满了无奈,无奈之中并无无奈之举,不过静观其变、耐心等候属于自己的机会吧!


无风,大太阳毫无遮拦地照着,天晴朗的颜色发白,透过玻璃窗看到远处那一棵棵绿色的树,如同静物一般矗立在七月炙烤的阳光里,接受来自苍穹的煎熬与考验.人,活一辈子不容易,难道花草树木就易吗?它们无嘴也无腿,无法移动、躲避到比较凉爽的地方,而是用自己的身躯,遮挡了一部分阳光,让树下存留一方阴凉,这是它们的无私与大德吧!它们用沉默接受了所有的公与不公,又用沉默证明了自身的用途与价值。


室外的那些花,全部开放时,黄灿灿的连成一片极为醒目、壮观,走近它们驻足欣赏,发现那些小小的花朵上有嘤嘤嗡嗡的体健蜜蜂在传播花粉,也有奶白的蝴蝶花在期间翩翩起舞,它们共同接受阳光雨露,一块儿与蜂蝶交流不同世界的密语,它们不枉灿烂一回。办公桌上它们的同类,是春天时花匠见花儿株距太近而拔掉遗弃的,被我捡回来,寻一白色塑料花盆,又加了几捧土,培养于室内,没想到竟然活了下来,并开出了星星般繁茂的五瓣黄花,多了我每天洒水的精心呵护,却少了阳光的暴晒,风雨的摧残,更少了与蜂蝶的交流,看来不管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都有优势也存在不足,好在无论在哪儿,都用心努力活下去,经受从生到死的那番过程足矣。


(四)


火热的夏天正是各类植物生长茂盛的时期,在一片小杨树林里,我发现了一枚金黄的落叶,因为在绿意蓬勃的时节,它格外惹人注目,我弯腰把它轻轻捡起,它的叶片还非常柔软、完整,叶脉清晰、纹理精致,看不出什么病态,可为什么在大好的鼎盛时期,却翩然飘落呢?它的同伴依旧翠意盎然地在空中欢呼,对着夏日的炙烤,迎着满含温度的热风,在不停地进行着光合作用,在充分享受从春到秋的短暂历程,而这枚提早谢幕的叶子,却提前退场了,看来落叶并不属于秋天,在从冒出嫩芽,到舒展开叶片,到长大定形,从鹅黄到苍翠,最终华丽转身变为金黄,直至滋养树根的过程,这枚叶子缩短了生命的轨迹,却仍以绚烂的色彩,亲吻了大地,融入了泥土,回报了养育之恩。


突然意识到距离远了,在不知不觉里,误解越来越深,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重新认识一位长者,一位曾经敬重的"贵人”;高估或者看清,那都是外人的想法,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我要做的就是努力,坚持,让所有不公正的眼睛,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女子!或许很多年之前的一件事、一些话,因为时间久远,有没有发酵产生质的飞跃,成为一坛回味悠长的美酒?有些事,即使曾经为当事人,而随着时间地推移,却已经忘却因由和经过,而旁观者仍还记得,成为认识一个人的某种证据,时间有时可以冲淡忧伤和哀怨,可以淹没是是非非,可以让如花似玉的容颜苍老、衰败,一切都难以挽留,除了铭刻于心的那份记忆。接受上苍的所有安排,缘分深浅、情感厚疏,是前世的缘法,也是今生的注定,不是自己所能够掌控的。


(五)


晨,在操场锻炼时,风大的时候不多,所以东边的一棵棵法桐,好像一排静默、站岗的卫士,它们似乎在用温情的目光,抚摸我这个一圈又一圈,不停绕操场疾走的女子,在赞赏、在关注、在无言加油,枝儿粗壮,所以即使有风吹来,也不见它们有多大的反应,如同一幅静态水墨画,点缀于东方的这片天空;北边的那排垂柳,因柔软的长枝条几乎拖地,稍有风来就会随之舞蹈,扭动婀娜的腰肢,充分享受晨光。草坪上的青草高低起伏地铆劲向上窜着,假期里没有学生在上面摸爬滚打,它们可以在这炎热的夏季,恣意生长,快活地汲取天地恩泽,充分享受这短暂生命历程中的黄金阶段,以达到不枉此生走一遭。


农人希望天热,烈日炙烤,吹来的风也是热烘烘的,这样有利于庄稼成熟。田里的玉米,只有太阳热量的供给才能结出大个的棒子,嫩玉米我们可以煮食;玉米粒与松子、白糖、黄瓜块炒食美味无比;磨出的玉米面,蒸窝头、喝粥,既营养又去火,它那巨大的价值所在,是因为经受了七月艳阳的烘烤,夏季暴雨的洗礼才得以炼成。棉花只有经过太阳的炙烤才能开花、结桃,绽放出柔白的笑脸,到寒冬给人们送来温暖。大豆、高粱更不用说,有了流火的太阳,大豆才能圆实饱满,高粱才会涨红了脸。还有各种水果,正因为太阳的热度,它们才会结出又甜又美的果子,然人们享受。天热了多好呀!宅在空调房里,汗毛孔阻塞,体内的毒素无法随汗液排出,就会积聚大量湿气,使身体抵抗能力下降,臃肿肥胖失去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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