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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老屋.小院

2020-09-17叙事散文繁星点点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7 18:04 编辑

老屋.小院在高楼林立的街道旁的一个角落,有一座历经风雨的老屋。这是一座七十年代的建筑,是当时的房屋主人为了迎接他的新娘而修建起来的。那老屋是木板房,虽然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7 18:04 编辑 <br /><br />老屋.小院
  在高楼林立的街道旁的一个角落,有一座历经风雨的老屋。这是一座七十年代的建筑,是当时的房屋主人为了迎接他的新娘而修建起来的。那老屋是木板房,虽然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的不起眼,但是如果时间倒退到当时,这座老屋也还算得上是鹤立鸡群的建筑。    房屋的主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身材魁梧,做事麻溜。他除了娴熟地做农活外,还靠着手艺可以偷偷地挣钱贴补家用,他家在当时也算是盈实之家。  在老屋的后面,有一个小院。院子里养着猪,还喂着鸡和鸭,还有一块种着各种时令蔬菜的土地。据说,很多年前这小院里还有一棵苹果树,那每年的苹果,就成了孩子们一年开始的期盼,从花开盼到花落,从花谢盼到坐果,从小苹果盼到大苹果。等苹果稍微有点大了,就有孩子迫不及待地爬上树去摘。摘下苹果顾不上去洗,便大大地咬上一口,那脆脆的口感、酸酸甜甜的汁水流进嘴里,进入心田。  如今,物转星移,屋子的男主人早已经离世,女主人也由青年变成了老年,当年的新屋变成了老屋,小院里的苹果树也砍了很多年啦。那老屋破败地立在街道旁,周围那些曾经同样低矮的木板房早已经换成了青瓦房,现又变成了一幢幢小洋楼。那老屋,就像暮年的老者,羸弱地喘息这最后的时光。
  老屋的女主人走在街道上,每当听到别人议论谁家的楼房修得好时,常常是低着头默默离开。只有街上没有多少行人时,她才会抬起头艳羡地看着那些新修的楼房,眼里流露出无限的向往,心里总是忍不住又叹息起来!
  在这位老人的心里,她是多么渴望自己的几个子女都能够修起别人那样的楼房。她想到了自己的老伴,那累了一辈子的老伴,他的心里一直渴望的不也是儿女们都能修上楼房吗?可老伴已经走了很多年啦!
  老伴走得太急啦,他才进入60岁就走了,有很多人说他是被累死的。想当年,这么大的一个家就靠他一个人辛苦挣钱,他太累啦。现在他终于可以不再累了!
  老人眼里有着泪,她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哭倒在老伴坟前,又有多少次哭倒在山坡上。儿女们也不能说不孝顺,可是,他们有他们的生活呀!儿子、儿媳早就出门打工去了,虽常常打电话回来,可是他们那么忙,电话费又那么贵,自己又能说什么呢?幸好,家里还有几个叽叽喳喳的孙儿、孙女,否则自己的日子怎么过呢?
  走进屋里,老伴还在墙上默默地注视着自己,那几个叽叽喳喳的孩子已经去上学啦。屋子里冷冷清清的,老人望着墙上的照片,声音哽咽着说:“你个老家伙,你倒是去享福啦,丢下我一个人,你好狠的心呀!”说完,她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又用手仔细地摩挲这照片,默默地注视了很久、很久……
  老人又默默地走到小院里,喂了猪,喂了鸡、鸭,然后又把孩子们的脏衣服洗了晾晒好。她又来到土地里,怜爱地看着院子里的菜,那菜正一茬一茬地茁壮成长,土地里一大片一大片绿油油的。农家的生活,真是多亏了这个小院里的菜地,每日桌子上的蔬菜被孩子们大口大口吃进肚子里,给孩子们正生长的身体营养的补充。看着孩子们健康成长,老人心里就觉得很幸福。
  老人清理着土地里的杂草,心里涌出一种满足感。穷就穷点吧!日子难就难吧!现在的日子虽然比不过别人,但是比起以前已经好了太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趁自己的身子骨还硬朗,能帮孩子们做点什么就做点什么,就当锻炼身体啦。
  转眼太阳就偏西,一天的时间过得好快呀!
  “奶奶,我们回来啦。”门外传来孙女的声音,那声音真甜。
  “哎!乖孩子,饿了吧!奶奶马上去弄饭去!”老人端着新摘的菜,满脸笑容地走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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